拓跋严宇看出舞惜的焦急,终于颔首:“好吧,看在大汗的面子上,也看在那两小子的讨人喜欢上,本王便答应你这个要求!”
“谢大伯父!”舞惜深深拜下去,“那我便先告退了。”出了大厅,舞惜简单地交代了几句,便带着单林匆忙离去。
拓跋严宇看着舞惜起身后急急离去的背影,想了想,唤来管家:“等到桑拉发丧后,你便派人吩咐下去,就说大汗立了遗诏,命所有人去寻这遗诏。在遗诏找到前,任何人都没有继承的资格!”
管家听后,疑惑地问:“王爷,您怎知大汗立了遗诏?”
拓跋严宇冷冷斜他一眼,管家一个激灵,连忙退下。拓跋严宇起身后,心中默默:舒默,这次就算是我这当大伯父唯一一次帮你!其实管家的质疑当然是对的,大汗离世得既突然又蹊跷,他这些日子并未入宫,哪里知道他有没有立遗诏呢!
离开仁诚汗府,单林问舞惜:“夫人,接下来我们去哪儿?”
舞惜想了想,果断地说:“我们去军中同皇甫麟会合。”